祁雪纯走上前，给她递上纸巾。

只要找到直线即可。

“我说过，你想从程申儿知道什么，我都会搞定！”

程申儿从心底发出冷颤，他的目光太过冷冽。

“你们不来找我，我还想去找你们呢，”她说，“程申儿欠我一笔钱，我究竟找谁能还啊？”

站在角落的保姆暗中撇嘴，“亲自送到”可还行，女主人都没她做得这么“周到”。

她是左右为难。

司妈坐在卧室的窗户前，注视着花园入口，神色十分复杂。

“我可告诉你，牧野可能会惯着你，但是我们不惯着。你敢有任何对我姐们不利的行为，我就弄死你。”

“别出声。”忽然，一个沉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，她感觉腰间多了一个冰硬的东西。

腾一来得很早，这时已经在花园里跟司俊风汇报工作情况了。

“那……那个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？”

章非云心里暗骂，老狐狸倒挺会踢皮球。

章非云不动声色，其实已暗中操作手机，将刚才这段话的录音发了出去。

霍北川眉头微蹙，可以很明显的在他脸上看到不耐烦。

她醒了醒神，今晚还有事要做。